|
拳拳艺术心 浓浓书法情
——记书法家孟天宇
马天彩
未认识孟天宇前，先记住了他的名字。一是他那清隽飘逸、摇曳多姿的书法以及众多的获奖消息；二是那一大堆引人注目的头衔：九州书画家协会主席、九州硬笔书法家协会主席、甘肃九州书画培训学院院长、书画产业报社社长兼总编、中国硬笔书法协会常务副主席兼秘书长和艺术评审委员会主任、世界华人书画家联合会副主席、海峡两岸书画印名家联谊会副主席兼秘书长、文化部国家职业技能鉴定专家委员会书法专家委员、中国汉字书写评定委员会副主任、中国汉字硬笔书法书写等级认证特级评审员、甘肃省文史馆研究员等。
后来我们认识了，当了解了孟天宇的经历和整个为人之后，我不禁对这位钟情艺术、无私奉献的书法家肃然起敬了。
一
孟天宇，字砚耘，号岩松，别署成真。1946年5月出生于四川万县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。日出而耕、日落而息的父母含辛茹苦地养育了5个子女。贫困的生活，嗷嗷待哺的5张嘴，孟天宇父母终日盘算的是生计问题，根本没有着意去培养这位老四（儿子排行为老三）。但孟天宇似乎一生下来就注定要当书法家，他是带着一身的灵气降临人世的。从孩提之时就喜欢书法，一直到50多年后的今天，孟天宇仍在用书法延续着自己的生命，什么时候笔停止了，什么时候生命也就结束了。
孟天宇从小就是个个性孤独的孩子，他终日编织着自己的梦，这些绚丽的、神奇的、妙不可言的梦，是无法与同龄小朋友们交流和沟通的，于是小孟天宇索性躲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出来了。
上小学以后，孟天宇的老师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。他对老师的毛笔、墨锭、砚台、白皮纸以及老师研磨和写字的姿势、动作产生了极大兴趣，他开始了效仿。老师把这些看在眼里、喜在心中，并开始为他倾注心血了。孟天宇在老师的指导下一站就是一、两个小时，一写就是四五张。老师手把手地教，终于写出了个样子。老师常在同学们面前表扬，在校长和老师面前夸奖，因此他练字的劲头更大了，从此，他的书法多次展现在学校的宣传栏里，而且写法变化之多，结构之新颖，令全校师生瞠目。他同时也在文学的浩瀚大海中探寻，小学四年级就开始读古典文学著作，五年级时已读遍所有能到手的诸如西游记、水浒传、三国演义、烈火金刚、牛虻、钢铁是怎样炼成的、我的大学之类的国内外名著。
小学毕业后，因家境关系不得不务工。他当过木匠、石匠和泥瓦匠，一天下来，劳苦倦极的同伴卧于工棚鼾声如雷，而年未束发的孟天宇却还在光花如豆的灯下苦练书法。
童年的苦难厄运，磨炼了他的毅力，塑造了他的性格。1964年，孟天宇参加了中国人民解放军，在兰州军区当了一名炮兵。也算他运气好，入伍不久，慧眼独具的领导就发现了他的书法才能，给他以许多学习深造和施展才华的机会。至今，孟天宇还清楚地记得当时学书的情景：那时，他还住在以土坯为墙的营房宿舍里，夏天酷热，孟天宇热得挥汗如雨，桌旁放一盆凉水，一边看书练字，一边不停地用毛巾揩汗；冬天又是奇冷，小小的煤火炉子，抵挡不住外边的寒风冷雪，可他仍在桌前读书练字，拼命地吸吮着知识的琼浆……。除了完成好部队的学习、训练、工作任务之外，他几乎天天都沉浸在读书、练字的快乐之中。在此期间，孟天宇不仅补习了初中、高中文化课程，还积极投入到部队的宣传工作中。那时，在部队的黑板报和宣传广告栏中，也经常出现孟天宇的书法。时至今日，每当孟天宇回忆起当时的情景，还兴奋不已。
1984年，孟天宇转业在甘肃靖远风雷厂任工会主席。此时的孟天宇，不但将工会工作搞得活活泼泼、热热闹闹，使一个多年死水一潭的工会变成了朝气蓬勃的工会，而且还以一种如饥似渴的激情，完成了上海东方书法艺校、河南书法函授院、中国书画函授大学、中国工运刊授学院等院校的学业，取得了大专文凭。他孜孜不倦地涉猎诸家之长，尝试各派楷、行、草、隶之法，为创出一条自己的艺术道路而努力着。终于，机会来了。
1987年，改革开放如旭日东升，文化事业也开始繁荣，敏锐的孟天宇抓住机遇，和一些志同道合者创建了甘肃硬笔书法家协会筹委会，并在靖远鼓楼和兰州军区体育馆举办了《全国硬笔书法西北大展》，紧接着先后又成立了甘肃靖远硬笔书法协会，甘肃省硬笔书法家协会，并分别担任会长和主席。从此，孟天宇便一心侍奉书事，走上了专事文化事业的道路。他的文化活动如日中天，他的名字也开始在国内外广泛传播。
1990年他在靖远主办了“丝路杯”全国硬笔书法大赛，并同时成立九州硬笔书法家协会。这是甘肃举办的第一个全国性硬笔书法大赛，收到全国各地参赛作品近3万件，有1100人获奖。全国30多家书画团体和60多位书画名家题词和电贺，饮誉全国。
1991年创办了《九州书坛报》，随着文化事业发展的需求，后又更名为《九州书画报》，现在，又与时俱进，正式定名为《书画产业报》。这张迄今已有十多年历史的报纸，其办报宗旨是四个“服务于”，即服务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、服务于广大书画家和书画爱好者、服务于书画组织和团体、服务于书画有关的方方面面。书画界的同仁都喜欢这张报纸，将它看作反映书画世界的一个窗口；进行书画交流的一个茶座；传递书画信息的一个驿站；培养书画人才的一个园地。
1992年，孟天宇先是主办了甘肃有史以来的第一个“甘肃大学生硬笔书法辨论会”，全省14所高校派代表参加，评选出团体优胜者3个，最佳辨手和文明辨手13人。紧接着，借甘肃举办“丝绸之路节”的契机，主办了《中国丝绸之路硬笔书画印博览》，从全国8000名应征者中选出1600副精品在兰州五泉山露天展出。观赏者包括日本、泰国、澳大利亚等国及我国香港、澳门、台湾地区客人2万余人，由于观众多，接待忙，一整天下来，孟天宇只能吃上两个馒头，喝上几瓶矿泉水。谁能设想，为兰州增光添彩的书法家，为了这次博览会的成功，其生活竟如此简朴。
1993年，孟天宇与庞中华、田英章、司惠国、何伟等人在北京共同组建了中国硬笔书法协会，孟天宇当选为副会长。随后，孟天宇先是主办了第一届“甘肃首届师生硬笔书法大赛”，全省近3万名师生参赛，10个学校1000多名师生分别获团体和个人奖。接着又主办了《海内外硬笔书坛高手精品展》，13个国家和地区的1500名作者的精品在兰州和日本名古屋亮相，近300名作者获奖。紧接着，应日本硬笔书道院长柴田木石的邀请，组织了海峡两岸1000名作者的硬笔书法精品，发送到日本札幌、东京等地举办《中国硬笔书法作品赴日展》；同年，孟天宇作为香港国佳公司特聘组委副主任参与主持了《纪念毛泽东诞辰100周年中国书画印精粹博览》。此次博览无论是参赛作者的国家、人数、年龄跨度、还是作品质量及获奖人数均属空前，国内外媒体以各种形式报道了这一盛况，至今仍传为美谈。
1994年，第四届中国艺术节在兰州举行。为配合艺术节，孟天宇在兰州科学宫举办了《日本硬笔书法作品兰州展》，展出日本硬笔书道院精选作品1200幅，并主办了“全国硬笔书法理论研讨会”，全国近百名硬笔书法家和硬笔书法理论家云集兰州，研讨当代硬笔书法现状与发展，入选论文99篇，评出优秀论文27篇，在全国硬笔书坛引起轰动。
1996年，孟天宇与庞中华、何伟、周鉴明等人在合肥发起并主持了以“弘扬中华文化，推广硬笔书法”为宗旨的中国硬笔书法万里行活动，行程数万里，观众逾千万，影响巨大。同年，孟天宇还参与筹备了由厦门经协集团出资举办的“海峡两岸书画印名家促进祖国和平统一研讨会”，海内外7个国家的200多位书画名家应邀参加了研讨会，万国权、曹思民等领导以及王学仲、刘炳森、刘艺等书画名家出席了会议，真乃盛况空前。
1997年应邀参加了由中央电视台组织的“迎香港回归中国文化艺术赴老区慰问团”，孟天宇5天共为福建闽西老区人民创作书法作品上百幅；同年，还与甘肃社科联及全国有关书画团体举办了五个《庆香港回归书画大展》，展出之地，人皆叹为观止。
1998～2003年，孟天宇借调在北京工作。他先是主持召开了中国硬笔书法协会第三届全国代表大会，建立健全了协会的各项规章制度，恢复了《中国硬笔书法报》，使中国硬笔书法协会走上了健康发展的轨道。后来，受文化部文化艺术行业职能鉴定中心委托，主持了“中国汉字书写艺术专业等级认证”工作，主持编写了《中国汉字书写等级认证标准》、《中国汉字书写等级认证实施办法》、《等级认证教学培训教材》、《等级认证教学培训实施细则》、《中国汉字书写等级认证考试题库》、《书法家行业国家职业鉴定办法》、《书法家行业国家职业知识和技术要求》等。
频繁的书画活动，既扩大了影响，又广交了朋友。多年来，孟天宇先后受到过李德生、田纪云、杨成武、程思远、阿沛·阿旺晋美、张爱萍、布赫、万国权、经叔平等国家领导人的接见，并和尹瘦石、任政、谢雅柳、启功、王琦、欧阳中石、王学仲、沈鹏、刘艺、佟韦、刘炳森、马萧萧等书画名家结下了深厚的友谊。
由于孟天宇为书法事业做出了突出贡献，1994年被文化部评为“有才干、有能力、有成就的社团领导”；1995年获人事部“全国硬笔书法教育家”称号；1996年被16家社团誉为“全国硬坛十大杰出领袖”之一。并被甘肃省民政厅、甘肃省社科联等单位评为“社会团体先进个人”等。中央电视台、北京电视台、甘肃电视台、兰州电视台、安徽电视台、浙江电视台、吉林电视台、《人民日报》、《北京日报》、《中国艺术报》、《中国文化报》、《甘肃日报》、《安徽日报》、《浙江日报》、《吉林日报》等先后为孟天宇作过专题报道，孟天宇的事迹也被国内外30多种辞书收人。孟天宇真正成了报上有文、电台有声、电视有影的新闻人物。
二
中国书法艺术是世界特有的艺术，在所有的文字中，只有汉字才有点、线、画的方框结构，他通过不同书写方式的变化，就能表现出不同形体、不同质地、不同美感的书法艺术作品来。
追溯孟天宇的书法路线，他楷书学颜、柳、欧、褚，行书涉王羲之、欧阳询，近年又融进孙过庭、米芾、赵孟頫、任政等行书笔法和笔意。
孟天宇的楷书，圆腴生动，具有高峰坠石、惊雷震动的气势，如他1988年书写的《正气歌》、1990年书写的《自作诗一首》，其点画多姿多彩，有的像蝴蝶，飘飘然、悠悠然，有的像天马独来独往、驾云追风，有的像婷婷少女、婀罗多姿，有的像绚丽鲜花，开在绿叶丛中摇曳夺目，每个部位的点画都姿态各异，独具个性。这两幅作品分别获得山东“书圣杯”全国书法大赛银奖和北京“三希杯”全国书法大赛成年组金奖。
在楷、行、隶等书体中，孟天宇写得最多的是行书。他认为，行书是人们生活实用和艺术家抒情达意的一种最佳书体，它在书法五体中有着重要的地位。行书是一种介于楷、草之间的书体，既书写便利又便于识别，最受广大人民群众欢迎；行书又具有广泛的实用性和较高的艺术性，因此，写好行书，是大多数书法家一生的向往和追求。
孟天宇的行书意态从容、气息淳雅，结体空旷圆密而姿态横生，章法参差错落而流贯天成，深得“二王”妙法。他深深体会了孙过庭“用笔破而愈完，纷而愈治，飘逸愈沉着，婀娜愈刚健”的含义，又步入了任政“以恣肆任性，挥洒自如”的无我佳境，于纵势中常常横笔崛起，又时时于使转中巧妙转折，情绪跌宕，自成一体。如他1989年完成的毛笔行书作品《李白将近酒》、1991年完成的毛笔行书作品《唐诗七律一首》，纵有行，横有列，写的既生动活泼又深厚沉稳，参差而又协调、率意而又收敛，整严中透出空灵，给人以错落有致、疏密相间、沉着劲健、自然流畅的美感。这两件书法作品，分别获江苏“金鹅杯”国际书画大赛金奖、加拿大温哥华国际书法大赛一等奖。
孟天宇的书法一气呵成，一旦挥就，决不改动。他常说书法线条是“一笔”艺术，强改硬修，精、气、神便荡然无存。他还形象地说：“修改书法线条为书家之忌，线条一经修改，生龙活虎的字就变成死猫瞪眼了。”
有人说，孟天宇的书法采古帖之遗韵，熔诸家于一炉。我觉得还得益于他的博览。他在60余年的人生旅途中，总迷恋着祖国的山山水水。他每到一处，总要在工作之余抽出时间来或叩问名胜古迹，去探测祖国的文化积淀之丰厚或博采书画艺苑之精华，以领悟和感受先哲们传承创造之伟力。特别对中国书法史发展走向，他更是十分关心。
有一次，他到西安碑林参观，从早上8点一直到晚上8点，居然将西安碑林近千块碑刻一块不落地看了一遍，甚至连饭也没有吃。他常说，立体的观摩书法碑林，与坐在斗室里观摩字帖大不一样。每去一次碑林哪怕是看一块残碑残简，透过那斑驳失据、墨色依稀的点画，都会感悟到中国历史文化的浑厚气息。那种历史人生的苍茫厚重感使人踟蹰难返。
孟天宇创作书法不择纸笔。每次外出采风，总有单位求他题字，他总是裁好适当尺寸的宣纸、折叠出需要的格印，然后从容下笔。他很少随身带笔，而别人为他准备的笔，有粗有细，有软有硬，有狼毫有兼毫，有长锋有短锋；准备的纸有熟宣也有生宣，有单宣有夹宣，他只要对宣纸进行简单的目测，然后用手轻轻一触，就知道如何去驾驭这张纸。对笔也这样，他先用墨在纸上试一字，笔毫的软硬，笔锋的长短，蓄墨的多少，便了然于胸，然后便挥洒自如。他为一些边远乡镇题词，给他准备的笔，根本无笔锋可言，而他也能驾驭自如，写出绝好的字来。
孟天宇辛勤的汗水，换来的是累累硕果。从20世纪80年代至今，其书法作品先后参加了美国、加拿大、新加坡、泰国、日本、韩国等国家和我国港、澳、台地区的大型展览，获各种国内外特等奖、金奖、一等奖、银奖等奖励数十项，许多作品还被文化部、中国驻外使领馆作为国礼馈赠。
外行看热闹，内行看门道。孟天宇的书法不仅圈外人喜爱，就是圈内的专家内行也倍加赞赏。当代书坛巨擘启功先生说：“天宇之书深得“二王”及“欧褚”之妙，意趣天然，灵动飘逸，心有佳境而笔下更有神韵。”著名书法家任政先生评道：“天宇书法得“欧褚”情趣，“二王”笔法，自然流动，劲挺飘逸，潇洒自如乃清秀可人；天宇学书稳扎稳打，步步为营，不投机取巧，诚实敦厚，故能转移多师而集古成家。”日本书道院院长柴田木石先生认为：“中国书家辈出，唯天宇先生能继古人而开新面，出轨入矩，行素自我，足见其学识和功力。”
古人说“心正则笔正”。孟天宇高雅的书品，是与他高洁的人品有着内在和必然的联系。多年来，孟天宇把书法作为联系同仁、服务群众、推动文化事业繁荣的纽带。每有人求字，不管是官员、干部、教师、战士、工人、农民，他总是尽量满足。有时在现场来不及写完，回到家，认真写好，用挂号寄出，直到对方收到，他才放心。
市场经济建立以来，由于孟天宇的书法艺术在社会上知名较高，国际互联网居然把他的字标价为每平方尺3000元人民币。但他很少按此取价，仍像以前一样，为群众免费写字，仍保持着书法家的高洁，没有商人的气息。他常说，书法艺术不应在书斋里束之高阁，而应当为群众服务，经典的诗词格言一旦与书法艺术的表现形式相结合，将会相得益彰，最容易为群众所接受。他始终认为，一幅艺术成熟的书法，要比那些废话连篇的讲演有感染力。他风趣地说：“如果把那些枯燥无味的报告比作鸡肋，那书法艺术品就是一道美味可口的大餐。”
中国书法艺术精神是中国人文精神的展现，也是一种超越表象模拟而直指人性的艺术，在意象的抽象线条中展现出人的胸襟怀抱，反映书法家精神、情趣等审美性的“以意造象”、“因象寄意”的过程。凡和孟天宇接触过的人，都会通过其书法来体会他的心境和意趣。他常常通过线条的起伏、流动、粗细、曲直、干湿的变化，通过轻重坚柔、枯湿涩润的墨痕，或显平易之意、幽深之理，或示英豪之气、高妙之境，传达着他那无私无畏的奉献精神和对人的谦恭豁达之心。他的入笔直率真切、不思狂怪，沉着稳定、斩钉截铁；收笔多以藏锋、非常含蓄，内藏万机、不显山露水，这正是孟天宇胸襟的写照和性格的投影。
古人云“近朱者赤”。孟天宇的作风也感染了他的家人。孟天宇和夫人杜兰萍，30年相濡以沫，恩恩爱爱。夫人在孟天宇的影响下，也对书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。她也和孟天宇一样，也将全部精力投入到中国书画事业中去。孟天宇常年在北京，她一手操持着九州书画家协会的具体事务，还办了三个文化公司，将文化事业搞得红红火火，成为孟天宇的坚强后盾和得力助手。
技升华为艺，艺提炼为道。生命之树常青，艺术之道无穷。孟天宇用他撼人的书法作品对此做了独特的诠释。现在，孟天宇的名气越来越大，他已从兰州走向全国，又从全国走向了世界。孟天宇正以自己的拳拳艺术之心，完善着自己的心智，又以浓浓的书法之情，向全世界弘扬着中华文化。
公元二○○二年十二月 于兰州成稿
(作者：马天彩 现任甘肃省文史馆副馆长、党组成员。甘肃省作家协会会员，甘肃省美术家协会会员，甘肃省杂文学会会员，甘肃省组织人事工作研究会常务理事，中国管理科学院特约研究员)
|
